"Some rooms are locked for a reason."

我戴著雙層眼鏡坐在電影院9排6號,
雙層粗框將視野壓得更小,
散場後鼻梁上兩道暗紅色喚起記憶內的痛楚,
那是兩道血痕,
也是兩個過往的背叛。

就在一個冬日午後,
男子捧著她的臉對她微笑,
將女子的手環抱在自己的腰,
對她說:再給我一次機會!
我說已經無法回頭了。
這一次男子從女子環抱的手只感覺到冰冷,
拒絕的冰冷從指端傳至腰際,
直達男子的血管內,
神經已被這句話的力量凍結。

夜裡,我翻來覆去想著那句,
在黏滿石頭的卡片上滴淚,
卡片 化成碎片,
男子與女子的連結就此斷裂,
在彼此的記憶劃上滲血的一刀,
這次是男子的心。

春日,
女子用頭髮換取自由,
擺脫記憶的血痕,
就當快要更新情緒的時際,
一個她以看似無邪的姿態走了進來,
把兩端的結繫上,
只是這一次是男子與無邪的她之間的結,
這回機車後座易了主;
而去年冬日的血痕從未受傷的身上浮現,
在另一隻手結痂,
這次是女子的心。

這決不是平衡的關係,
沒有對錯,
因為經歷讓自己走得更遠,
但也不要因此而喘息,
因為傷口也沒有復原良好。

等待血痕褪去的十分鐘,
盡是提醒,
今晚上鎖的房間令人不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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